宴席就一个中午的时间结束了,陆陆续续把前来赴宴的客人送走后,宁父宁母也忙着收拾宴席后的残局,当然旁边的邻里也搭手帮忙收拾。
食堂那边还剩下一些干净菜,宁母也大方地给来帮忙的带上一些,又不是别人碰过的都干净着呢,帮忙的人也欣然接受,凡是吃过苦的人都不会拒绝的,再说以往去帮别家忙的时候也有带过,况且带回去自家也有个菜添添盘,不接受的那是傻子。
这全部忙完了人也累的够呛,无论的宁父宁母还是宁熙他们两口子,当晚都早早地去睡觉了,因为全部都累的够呛,不休息身体怎么受得了。
庄晨给宁熙说的事情宁熙一直把这个放在心上,这两天她一直在想这个事情,她要把这个事情办起来的话,人手就是个问题,会做衣服的人不少,但是要找手艺好的人,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。
手工制衣主要是看做的精细不精细,一点差错就会把整件衣服给毁了,她要的是让更多的人知道,而且来她这里做衣服,名声大了后,在后面她要办制衣厂也不用担心衣服卖不出去。
所以前期万万出不得一点差错。
宁母感觉到女儿的异状,因为这种情况在宴席结束后就一直延续到今天,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丫头想了几天都没有结果。
“囡囡,在想什么,想的这个入神。”宁母坐在女儿的身边询问着女儿。
“妈,没想啥。”宁熙不想把这事情说出啦让宁母担心,遂否认道。
“你是妈生的,你当妈是看不出来啊。跟妈说说,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烦神。”宁母继续询问女儿。
宁熙也知道瞒也瞒不过自己的母亲,也许跟母亲商量一下会有解决的法子,总比自己一个人想破脑袋要好的多了,“是这样的,是咱们做的衣服的事情,庄晨家里希望我们给他们家的人做衣服,不过事情我没应下来,只说考虑一下,因为就算是我答应接下来,也没人动手做,我可没想让我自己的妈妈专门去给别人做衣服。”
所以她得找人来做,但是手艺好的人就算是找到了,人家也未必愿意答应来帮忙。
宁母听完宁熙的话,她想了想,然后说道:“这事情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,妈倒是认识这方面的人,不过就是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伸手了。”
“说的是啊,对方不愿意还是没办法解决。”宁熙想到的就是这个,而且对方答应了,不保证后面会不会起别的心思,天朝仿制的手艺在后面可是无人不知的。
“先找到人试试看再说,没准就行了呢。”宁母安慰宁熙道,“明天谨行要回部队,后天吧,后天你和我出去一趟,我带你去找以前教我手艺的师傅。”
宁母的话让宁熙愣了一下,随后想到宁母的手艺,既然母亲愿意帮她牵线的话,对她来说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生怕错失了一样,宁熙连忙应了下来。
不过当前她该关心的是要回部队的闫谨行。
“好,没问题。”宁熙点头道。
“行了,我去看下给谨行准备带去部队的东西,你也过来帮忙。”宁母准备忙的同时也没忘记叫上女儿一起来忙。
“好叻。”
分分离离的日子这样一年下来,宁熙也逐渐开始习惯了,说实话,她要是不去忙其他的事情让脑子不得空去想闫谨行的话,还真的是很难挨下去的。
不是宁熙扛不住寂寞,而是当心里有了牵挂思念的人后,寂寞无孔不入。
脑子里想着在闫谨行离开前一个晚上两人相处的时光,宁熙在想,何时他们才能真正地在一起,不用相隔的那么远。
随军的事情宁熙不是没有想过,不过在近几年的时间里面,这个问题她是考虑都不用去考虑的,一来是上学的问题,二来,她要准备研究室的事情。
闫谨行部队的事情要忙没时间,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,索性让她觉得侥幸的是,四年的大学时间她每年有寒暑假可以去部队看闫谨行,这也算是读书上学的好处吧。
回过神,宁熙看着眼前的旧宅,斑驳遍布的大门更是浓浓的沧桑感,给这座老宅更添了一丝苍凉。
宁母叹气道:“我那师傅在以前也算是家底丰厚的了,清朝的时候在京中这手艺都称的上是数一数二的,可惜经过了一番的变迁,现在……哎……”不说也罢,越说越让人无奈。
说到这些,放眼整个京城,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的,岂止又只是这一家呢?
对于宁母的话,宁熙也深有感触,人类社会的发展,总有不少的古老手艺消失在其中。
敲了敲门,没多久,那扇斑驳的大门给打开了,开门的是一个身着粗布,且年约五十的妇女。
“您哪位,请问找谁?”
宁母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妇女,随后眼睛微微睁大,“于芳,是我,我是雷雪啊!”
妇女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宁母一番,没有落下一丝一毫,连带着宁母身边的宁熙也没忽视,最后妇女才把视线对向宁母,“真的是雷雪啊,时间久了,还真的是没能认出来,快进来吧。”
“说起来咱们也有很多年没见到了吧,师傅他老人家现在还好吗?”宁母搭着话问着这个叫做于芳的妇女,同时领着宁熙进了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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