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二十几年前，5号楼发生的那件坠楼案件吗？”
“这个啊，好像是个年轻的研究生。”余科长抓抓脑袋，想了想。
“你当时来这个学校了吗？”沙若欣看着他的年纪大约四十几岁，有点怀疑。
“来了啊，当时我还是个愣头青呢。那件事我虽然没有在场，但听以前的老科长说，还是挺吓人的。”
“老科长？他当时看到了发生的事件？”宋城航追问道。
“是啊，老科长说，他亲眼看见那个学生从楼顶上掉下去的，情形可吓人了。”余科长点点头。
“你们老科长现在在哪？能带我们去找找他吗？”宋城航道。
“哦，他早就退休了，现在可能住在他儿子家。不过很抱歉，他儿子不住在本市。”余科长有些为难。
“除了这个老科长，还有其他的人目睹了坠楼事件吗？”
“看到的可能不多，因为那天的事发生在夜里，二十多年过去了，据我所知，好像也只有老科长见到了当时情形。”
“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？”
“我找找……”余科长翻出一本电话本，“哦，这里，李大成，电话是……”
“嗯，好。”宋城航记下了电话号码和住址，“谢谢你，余科长。”
“没什么，”余科长收起电话本，“倒是你们费心了，学校这几件案子，倒是挺心烦的……”
“学校里按时上课了吗？”宋城航看了看窗外空荡荡的操场。
“暂时停课了，反正也快要考试了，学校领导让学生们回家复习，两周后回来考试。”余科长叹一口气。
宋城航和方华对望一眼，没有说话。
“那好，就不打扰了！”
“好，慢走！”
90
从办公大楼离开之后，吉普车缓缓地穿过操场的一侧，驶向后门。
天空布满了阴云，大雨将至，空气有些闷噪，学校里人迹罕至，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漫延在整个校园。
一道人影出现在了操场的一侧，宋城航放慢了速度，朝女孩的身边缓缓穿过。当看到她的面孔的时候，他想起来了，这个女孩就是那个自杀男生的女朋友——粱晓菲。
大雨已经下了起来，而那个粱晓菲却仍在雨中慢慢走着，似乎没有察觉到头上的大雨，表情依然是那种冷若冰霜，看不出来任何的变化。
宋城航在心里嘀咕一句，这个粱晓菲，真像是一具木偶。
“那个女孩真奇怪，这么大的雨还一个人来这里走，看看她的表情，就像僵尸一样。”方华同样被她的举动吸引，扭着头看着道。
“僵尸？”沙若欣敲敲他，“不至于用这么恶毒的词语吧！”
“真的，你看，她走路的样子，直挺挺的，根本不像人。”方华再次将脑袋从车窗外伸进来，“哟，都淋湿了。”
宋城航瞥一眼反光镜，那个粱晓菲正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在大雨中慢慢地朝前走着，仿佛天地已经与她融为了一体。难道她真的不是人？宋城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。
在顺利地与李大成通过电话之后，宋城航决定第二天就去B市，面见李大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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